针,便是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留有小孔,新桃微微抬手,那针便又被她收了回去,她将镇别在窄袖上,朝门口的人温声道:“怎么了?”
“你……”他从来没有想过,新桃原来会得一手。
“我与你一样,受人所托前来保护公主,所以有些事情,我不问你,你也不要来问我,便当不知。这样可好?”她语气温和,面容上凝结着几分浅浅的笑,嘴角一个酒窝,若是笑得开怀时便能隐若隐现。黄长清,怔了怔,忙点头,伸手将这人拖了出去。
新桃缓缓关了门,扫了眼面上的血迹,叹了叹气,执了抹布,将那一点血迹清洗干净,如此看来,他们这一行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她一时还不知道。
天阑珊在床上翻了个身,砸吧了几下嘴,一副颇为满意的模样,新桃将东西收拾妥当之后便重新在床边的软垫子上坐了下来,床边的碳盆正散发着热量,天阑珊睡得倒是熟。新桃睡得并不沉,一有动静她就会醒过来。
只是直到天亮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动静,天阑珊这一觉醒得早,新桃大约是累了,眼眶都是黑的,天阑珊也就琢磨着让她睡一会儿轻轻推开门,就见地字七号房那位壮汉大叔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瞧着她,顿时天阑珊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