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夕阳已经暗下去了,山林里有冷风在呼啸,天阑珊牵着马,哈着雾气,凝着那最后一抹夕阳里如火般的山脉,朝身旁的新桃道:“我们是不是来得太过着急了?眼下要怎么办?”
她以前会武功还好,可是如今却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相爷赠她的簪子又被相爷取了回去,天阑珊眼下手里就只剩下了一把赤霄小匕首了,可是这小匕首可近攻不可远战,要来用处似乎也不大啊。
山林里有琴声响起,远远的风中搅着低低的歌声,天阑珊将那哥听得真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那声音宛如空灵,幽幽的散发在山林里,山林的深处是一望无际的白雪与黑夜,新桃站在她的身旁,防备的瞧着那山林,天阑珊骑在马上,瞧着不断被风吹拂的树林,那风扫落了树上的雪,落在地上,发现清晰的声响,天阑珊哈着气,咬了咬牙,朝那山中吼道:“我乃新任县令!尔等土匪给我听着,我要上山,和你们老大谈判!”
新桃紧握着手中的暗器,目光如火般凝着那南阳山。南阳山里瞬间举起了几个火把,那声音骤然而停,一位白衣姑娘背着一把焦尾琴缓步而来,她的脸上戴着半边面具,另一边脸上是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