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县令,简直把朝廷的面儿给丢光了。站在门口的新桃如是想,可是天阑珊根本不在意这一点,她抱着她的椅子,死活不松手。
“你要留一夜,那就顺便留一根手指头。”坐于主位的寨主幽幽的开口,那双鹰一样的目光打量着天阑珊,视线凌厉得很。
天阑珊打了个寒颤,推开抓着她的两个人,站起身来,朝那寨主道:“月犁我带定了!你把她叫出来!”
“我说,县令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咱们黑风寨就从来没有抢上来的东西再放走的道理!你一个县令,不寻思着你那南阳县几起命案,却跑来这里救什么夫人?你夫人可是要跟寨主享福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县令的份上,就把你皮剥了,做两个挂墙的挂饰倒也不错。”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了进来,一个大手掌就印在天阑珊的小肩膀上,差点没一巴掌将天阑珊给扇倒在地。
天阑珊瞧着身后这彪悍的人,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南阳县的事情,我自会清断!”
“什么清断,肇事的那位可是那南阳城里出了名的阔少爷,如今玩死的不过是那小县里的向户人家女儿,啧,银钱面前,可没有人能够挡得了。”这壮汉凝着天阑珊,天阑珊总觉得这个人的目光像是在鄙夷她,或者说,这个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