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啧啧,你昨儿三更半夜的将我踹下床……我倒是有些可怜相爷了。”也不知道严恪和她睡在一处被她踹过多少脚。
天阑珊面色一僵,起了身:“不要提他,我跟他,一文钱包子的关系都没有!”
新桃为她更衣,小声道:“可是殿下昨儿晚上可唤了严相一夜。”
有些话,我们明明极想说出来,可若是放在生活当中去,那也就不一样了。我们有傲气,有骨血,有脸面,既不愿意在人前低头,也不愿意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去乞求别人,而天阑珊,她已经将她为数不多的自尊用得差不多了,这一次,她想好好的,将她为数不多的自尊与面皮收起来了。不要到时候严恪也对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容忍你在我身边这般久吗?因为我想看看,一个女人的面皮,究竟能厚到何种程度。
天阑珊很害怕这样的话语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她决定了。能躲得多远便躲得多远。
“梦是相反的,我才不会……”天阑珊换好了男装,瞧着倒也不个清秀俊雅的小少爷,只是这张脸,怎么都与这阳刚之气沾不上边啊,这玉月蛾取出一包东西,拍的一声摆在桌子上,然后开始替她往脸上抹,天阑珊也由着她折腾。
“我上次跟你说的,你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