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老老实实的窝在被子里,躺等玉月蛾给她讲故事的神情让玉月蛾有些无奈,她掐着天阑珊那软软嫩嫩的小脸,啧啧称奇:“你分明脸皮这么厚,掐起来怎么就这么一点点。”
“月蛾,文渊先生到底怎么了?”月蛾年十五,还未曾有表字呢,所以天阑珊也就唤她月蛾了。
“其实你记不起从前的东西,倒也还好……算了,不提过去了,睡吧,我绣了好一会儿的大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玉月蛾在天阑珊那双好奇而清澈的眼中私心的做了一个决定,或许,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罢,至于,此她现在会好许多,至于以后会如何,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可是那句情诗你还没说啊。”天阑珊趴在床上,瞧着玉月蛾,玉月蛾其实生得不比唐嫣然差,只是唐嫣然是属于那种看似柔弱实则相当强悍的一个人,而且衣饰一类的东西历来华丽,天阑珊就从来没有在好了的身上看见过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而玉月蛾不一样,她是那种如一朵水莲花一般的姑娘,不喜欢的东西,她便直接写在了脸上,喜欢的东西便是喜欢,大约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与独孤其镗的关系这么好罢。
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宜室宜家的姑娘。
“问世间情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