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道:“他……还会做菜?”
“会的,阿恪不仅会做菜,而且还能做得帐房先生呢,会的可多,唉……大人可认识阿恪?”她的脸上扬溢着几分娇羞,这样的娇羞,让天阑珊的心里很舒服,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有些牵强的道:“不认识。”
天阑珊跟着这织镜入了屋,织镜将门关了,屋子里散发着浓烈的药香味儿,她关门之后便领了天阑珊去了后院,后院有一处小菜地,有一株大树,如今冬天叶子落光了,不过天阑珊觉得,那应该是一株香障树吧,毕竟,这南阳城里的香障树很多。
在那香障树旁有人正拿了一把锄头在修理,冷风冽冽吹起了他的衣袍,他稍稍将锄头理了理,抬头视线却落在了天阑珊的身上,似有些诧异。
“阿恪,你瞧谁来了,这位可是这南阳县的县令娄大人呢,娄大人里面请。”织镜笑盈盈的瞧着这两人。
天阑珊变得极有礼貌,朝织镜微微作揖:“既然如此,那……那就多谢姑娘了,不知姑娘芳名。”
“我姓明,唤作织镜。”织镜,天阑珊听过这个名字,是从文渊先生的嘴里得知的,似乎,是严恪曾经说要娶,却没有娶成的人,天阑珊紧握了握拳头,笑得牵强,冷风将衣衫单薄的天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