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淡道:“当真要回?”
“回!”天阑珊背靠着门,一双拳头紧握在袖子下面,咬了咬牙,难得出息一回。
“你不用送,我走了!”她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外面正是风雪肆意,天阑珊以衣袖子挡风,艰难的往前走,洗完碗收拾完毕的织镜见了天阑珊,又将她死死的拽进了屋子里。
严恪坐在屋子里看书,见天阑珊又回来了,将书合上。
天阑珊有些无地自容,开始东拉西扯的找借口:“那个,我……我在此叨扰二位多有不便,衙门里面还有事情未完,我还是先回去的好。”
“如今天色已经很晚了,外头又是大风大雪的,南阳县不比南阳城,路面甚是难行,坑也多,大人不妨在此歇息一晚上明日再回去,大人可以与阿恪睡一处,阿恪不住这里,大人不必为民女的声誉担忧。”她盈盈的瞧着天阑珊,大约这个时候的织镜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把自己的情敌推向严恪的怀里去。
严恪眼底微光一闪,拿了书站起身,取了一把伞,朝天阑珊淡道:“县令大人,请。”
“我……我还是回去吧,呆在这里也不大好的其实……”天阑珊一听说要与严恪睡一起,那就更不行了,等等,严恪不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