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先睡了。”她听成了没有。应该是没有吧。毕竟,严恪那么喜欢那个姑娘,她算什么?
从那些人说话的语气里,天阑珊总结了一下,她小时候应该是喜欢文渊的,只是长大了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看上了严恪了,若是她遇见的那个人是文渊先生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一些?
她走向床,和衣窝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在被窝里微微发抖。
严恪收了画,来到床边,默了一会儿叹了叹气,将碳盆移得近了些,然后坐在床边开始看书,已经快到秋试了,而他先前有很多的书籍都已经忘记了,如今要重新刀再看,怕是不容易。
天阑珊睡着了,她眼角还挂着泪痕,在严恪的心里,她曾是一个直爽又单纯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便是会说出来的,可是如今,她窝在被窝里一声不吭的模样,却是更令他心伤。
天阑珊喃喃着什么,声音并不清晰,严恪就这么坐着,目光深深的凝着她,直到天色透亮。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下来,天阑珊闹腾得晚了,所以醒来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严恪早不见了踪迹,唯有那新桃,领着几个衙役在此守着她,见她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殿下,严相,没对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