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地暗的,天阑珊就是不松口。
时隔七日,顾府的人是心急火撩的,找了几位大人近前来,都是闭门谁也不见,天阑珊躺在床上,也睡了个天昏地暗,她情伤还没有过去了,凭什么为了一个罪有应得的人让自己更不痛快!
窗外的雪落得很大,她扒在床上,有气无务的朝新桃道:“新桃,我难受。”
新桃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着急:“你是低烧,快躺着,一会织镜姑娘就要过来了。”
“……我不想看见他们,新桃,我想回缥缈峰……”那里才是她的家,才是她根生蒂固的地方。
“怎么?难不成朕你就不想了?”一道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披了原本悲伤的气氛,天阑珊瞧着来人,有些傻眼:“皇上,你怎么……”
“南阳县的案子已经牵扯到了朝中诸多大臣,朕自是要来微服一番,怎么了这是?”他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有天阑珊的额头,微微皱眉。
天阑珊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喃喃:“我头晕,难受……”
“行了,好好躺着!朕已经命人将缥缈锋重新修缮了,你若是喜欢,夏天的时候可去那里避暑。”那里,倒确实是个好去处,只是,离金陵城离得有些远,山脉又险峻,光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