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姑什么的?要不然,是妹妹?可没听说严恪有妹妹。
容知观踏入屋内,见了这两人,讼了声道号:“新年将近,二位能来,想必她也高兴。”
“相爷,她……”
“一个故人。”严恪垂眸,瞧着她不解的眼神,心暗自想着,便忘记了,也好。一直都不记得,更好。
“哦,那我为何跪不得?”她其实只是想与严恪说说话罢了。
“后辈。”严恪吐出两个字,他负手而立,凝着那牌匾的视线可不像是在看一个后辈,那眼中凝结着心疼,愧疚,甚至是无奈,更多的,却是一种叫做爱的感觉。
天阑珊哦了一声,忽的没了话。
容知观站在一旁。见严恪无意挑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从那清虚观出来,外头风雪肆意,她紧了紧拳头,问严恪:“相爷,那个……那个织镜……”
“嗯,待我金榜题名时,便会与她大婚,到时候,还望公主殿下能赏脸来喝杯喜酒。”严恪背对着他,他的面容清俊,风雪里却显出几分荒凉。就像一叶飘在海中的孤舟,没有方向,没有依靠,只能漫无目地的走,不知道哪一天突然就会沉没。
“我……我知道了。我喜欢相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