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会儿,别在这里,扒着。”
玉月蛾醒了,她看了眼睡得不大安稳的天阑珊,拉了独孤其镗走了出去,朝独孤其镗小声道:”你不要在她面前提及相爷之事了。”
“他们的事,我在金陵城里也听了一些,怎么?严恪真的找到织镜了?”独孤其镗坐在软塌上晒着太阳,望向身旁端了茶盏慢饮的玉月蛾。
“殿下心里放不开,这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的,上次去南阳县,虽说是去暂任县令,可是她的心思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她是听了严恪在那里的消息,所以才会过去,如今……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唉。”她叹了叹气,身后的独孤战剑眉轻拧:“什么意思?严恪那天杀的,他敢休了容和?”
“不是很早就休了吗?”玉月犁垂眸,叹了叹气。
“那天杀的,老子揍不死他。”独孤战一转风风火火的去找严恪去了。
独孤其镗锰的坐了起来,朝身旁镇定自如的人道:“糟了!我哥定是去揍严恪去了。”
玉月蛾难得这么淡定一次:“揍就揍吧,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待揍完了,殿下醒的时候再带她去瞧瞧,让那姓严的好好看看,若是没了公主殿下护着他,他就什么也不是。”
“我的天,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