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垂眸,不满的小声道:“你们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说服我了,其实我无所谓了,相爷爱如何便如何,我为什么要去关心那些东西?我一点儿也不关心。”
“殿下,你可知,织镜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严恪刀与文渊公子还算是亲戚,那么织镜的事情,文渊也就不可能不知道了。
天阑珊虽然扭过头去,可是那耳朵却竖了起来,文渊的眼神微暗了暗,真是个固执得令人心疼的傻丫头。
“严恪曾经落水,当时若非是那织镜出手,只怕严恪已经死了,那些年,正是得那织镜陪着,严恪才度过了一道道难关,他们有太多的过往,这是其一,其二便是那织镜本身,知进知退,身世却又扑朔迷离,没有人知道那织镜姑娘的身份,只知她是十岁那年进的相府,十五岁那年离开了相府,不知去向。你若是不信,也可去问一问刑部尚书苏大人,他与严恪乃是故友,自然也是深知一切。”
天阑珊垂眸哼哼了两声:“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
“那就读书,便从,第一章开始吧。”文渊公子将书打开,塞进天阑珊的手里,天阑珊瞪着那本《道德经》有些扭曲:“为什么要学这个?”
“你要学的可多着呢。”皇帝其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