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阑珊轻轻推下了马,朝她道:“我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今日恩情我自会牢记,此物你收着。”她将一个带血的玉板指扔进天阑珊的怀里,骑着马继续往前走。
天阑珊拿着玉板指,站在原地,有些懵,她偷偷的私心的想着,或许,那个人和她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并无好坏之分。
天阑珊有些晕血,她靠着墙,缓缓的坐在地上,等待着那一股恶心想吐的晕眩感过去,天阑珊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可怜兮兮的蜷缩成团,她闭着眼,脖子上的血已经微干了,阳光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朦胧里好像有人走了过来,她微微睁眼,猛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有些怔,鼻尖萦绕着的是那熟悉的味道,她知道,这是严恪。
那已经快成了死水的心湖,开始泛起无数涟漪,仿佛有新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注入。
“相爷……”
“哪里疼?”严恪松开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脖子,见那上面只是污血,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伤我。我就是有点……有点晕。”天阑珊在严恪的怀里,声音微弱。
严恪紧紧的抱着她,天知道,方才那一幕,快将他吓死了。
天阑珊纠着他的衣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