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宫了,你让开。”天阑珊心里有几分欢喜的,或许于严恪而言,她在严恪的心里,地位是不一样的。
一道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阿恪,我说你买个菜怎么这么久呢,原来是与佳人有约?”
严恪忽的松了手,朝天阑珊淡道:“殿下慢走。”
“……嗯。”满满的失望浸上心头,她朝那织镜牵强的笑了笑,转身慢慢的离开了。
严恪站在原地,凝着天阑珊那单薄削瘦的背影,双拳紧握。
织镜来到严恪的身旁,笑了:“人都已经走了,阿恪,你是不是也该将视线转过来,看看我了?”
严恪垂眸,取了她发上的簪子微微拧眉:“谁让你戴这簪子?”
“我瞧你那房间里收得最严实的便是这簪子了,怎么?有什么是我戴不得的?阿恪,难道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吗?可你曾经那么爱我,你为了我甚至不惜与严家为敌,你都忘记了吗?我爱紫微花,你便在你那小院里亲手种了那么多的紫微花……”相府严恪的那间院子,严恪一直都留着,后来时间久了,也就谈了,只是没想到,还有碰到她的一日。
“你既走了,何必再回来。”严恪将手拢进袖子里,讳莫如深的眼凝着眼前的织镜,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