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回去你就要冲冷水。”天阑珊抱着桶,就是不让严恪去冲,结果争执之下那水就倒得她满身都是,如今初春了,衣服虽然不比冬天的多了,好在还是有的,湿了外头的衣服,里头的还没有湿。
“回去。”严恪微微拧眉,双拳紧握。
“不,这里是花子婆婆的地方,我说了算的,你不能冲冷水,你回房嘛,我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天阑珊眼巴巴的瞧着严恪,死活不松手。
严恪松了手,眸光如火般的凝着她:“这可是你自己的决定。”
“相……相爷……你怎么了?”天阑珊有些害怕的瞧着严恪,他的眸子似一团火,好像随时都能够将她烧得一干二净,天阑珊下意识退了两步。
严恪紧握着拳头,朝她道:“似乎……被人下了药。”要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理智!
“下下……下药?什么……什么药?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啊?”天阑珊急急的瞧着严恪,完全忘记了心里对自己的叮嘱,可是,在深爱的人面前,我们总是没有办法沉住气吧,天阑珊凝着严恪,有些着急。
严恪将人推开了些,淡道:“春……药。”
“春……那……那怎么办?”天阑珊的心口猛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