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便去了客房,客房里天阑珊正盖着被子睡着了,她微微的皱着眉,在她的身后,那个满身是伤的少年防备的瞧着他:“原来是你。”
“她为何在此。”严恪瞧着天阑珊,眼神深邃。
“她愿意在此自然就在此,难不成你以为,我一个动弹不得的伤患会对她做些会禽。兽不如的事?”他字字带棍,严恪站在门口,脸色微沉:“昨天……”
“昨天?你怕是出现幻觉了吧?昨天她送你回房之后便来这里睡了,若是没什么事,阁下还请回吧,殿下可都与我说了,既然阁下不过是一个前夫,那就做好前夫该做的事情。”他躺在床上,语气尖锐,声音却很轻。
他来到天的身旁,叹了叹气:“好好照顾她。”
天阑珊微微睁眼,见是严恪,扯出一抹疏离的笑:“你醒了,怎么还不回去。”
“昨天晚上……”严恪张了张口,却发现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吗?”天阑珊揉了揉眼睛,声音是软软糯糯的动的听。
严恪紧了紧拳头,淡道:“等我。”
“啊?”天阑珊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瞧着半蹲在地上的严恪,严恪神色沉静,瞧着天阑珊,温声道:“我有许多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