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没有就没有了。那个织镜姑娘,想必很好吧,所以他才会那么喜欢。
“罢了,你去吧。”严恪叹了叹气,伸揉揉她的发,只是最后一拂衣袖作罢,转身走进了人群里,天阑珊瞧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她依旧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好,为什么会与严恪走到那一步。
她一转身便看见了那簪子,簪子与天阑珊的那枚是一模一样的,她将那簪子拾了起来,那木柄上有极其细小的刻字,白发偕老,执手永共。
多么美好的愿望,可是如今细想起来,却成了一个笑话了。
估计是严恪掉的,天阑珊偷偷将她自己的那枚簪子也取了出来,簪子是一样的,一个是白发偕老,执手永共,一个是逆风解意,浮生同梦。
天阑珊微微皱眉,难不成相爷将这传闻中的无价的簪子赠给了两个人?一个是她,还有一个就是织镜?
这么一想,她突然就不喜欢曾经格外心爱的簪子了,她愤愤的将簪子收了起来,提着东西转身便回了花子婆婆的院子里,那院子里面的东西还在,只是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天阑珊将东西搁在桌上,瞧着那空荡荡的床,有些傻眼:“人呢?唉?你人呢?”
天阑珊在屋子里里里外外的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