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大了,我这么强大,我可以保护我自己了,阿恪,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阿恪……”
严恪退了一步,目光冷凝:“解药。”
她抄起一个砚台朝着严恪的脸上砸了过去,砰的一声,那砚台砸在了额头上,顿时额角青了一大块,织镜有些慌:“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织镜,解药给我。”严恪无视头上隐隐的疼痛感,朝织镜伸出手,如今是月初了。
“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她将解药掏了出来,塞进严恪的手里,转身匆匆跑了出去。
严恪握紧手中的药,叹了叹气,伸手将砚拾了起来,然后收了药,来到盆前洗了洗脸上的墨渍,衣服也沾了墨渍了,如今怕是要换一套了。
他更衣的时候透过小铜镜,看见了背后那些伤痕,那是指甲抓出来的痕迹,他垂眸暗自想,昨天晚上,那傻丫头……估计并不好过。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严恪正要穿衣,那苏云博从窗口跳了进来,瞧着他这一身,啧啧称奇:“我说,你如今可是与织镜在一起,你这一身……莫不是…”
严恪匆匆穿好了衣,幽幽的扫了他一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