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应该如何做,才能让她明白,织镜于他而言已是过客。
当年织镜为什么要走,严恪不想提出来,可是织镜却一直以一种她是为了严恪才离开的态度席卷重来。
天阑珊扒在严恪的背上,眯着眼睛,喃喃了半天,声音微弱,可是严恪听得见,她是在唤相爷。
每当天阑珊唤一句,严恪便应一句,他们的身影在长长的街巷子上被拉得很长很长,严恪最终还将她带去了公主府,敲了半天的门,天阑珊从严恪的背上跳了下来,摇着头,很是抗拒:“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们走吧,我不回去,我不当公主,我们走好不好?”
严恪拉着这想跑路的天阑珊,温声道:“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那你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天阑珊死死的拉着严恪,初春的夜里,下起了朦胧的细雨,纷纷扬扬里润物无声。暖黄色发的灯盏下那雨丝如织一般,刀绽在眼前。
天阑珊死死的扣着严恪的手,姿态里透着一种近乎于请求的无奈之感:“相爷,你别不要我呀相爷,我会乖乖的,我会听话的相爷…”天阑珊死死的拉着严恪的手,她只是喝醉了,她分不清楚眼前是真是假,若是她知道是真的,那么她定是不会这么做的,她是一个要尊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