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找大夫给他看的,殿下不必觉得有压力,若是实在觉得不好,便送回来也无妨。”
赵夫人的笑意永远都是那般的得体,可是她的视线里却永远都凝结着一股淡淡的轻愁,那轻愁如风中的云,看似极美实则深邃高远,难以触碰。
天阑珊扒在窗口,朝赵夫人大声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师兄的,小师兄这个就是暂时的,以后肯定会好起来。”
赵夫人站在门口,回眸一笑,风吹拂起她的羽衣,她朝天阑珊微微点头,温婉如水,那眸子里透着感激。
马车缓缓的使过,风吹拂她已经微微泛白的长发,她立于赵府的门口,天阑珊对她莫名的有了一种钦佩感,这个女人,默默无闻,实则却撑起了整个赵家,赵家稳往首富这个地位,并不是因为金陵城中的商户无用,而是因为她的努力与隐忍。
赵华云坐在马车里,瞧着赵夫人渐渐缩小的身影,小声道:“她很累。”
“那你……”
“我想好。”赵华云很想好起来,可是这些日子他四处寻医,连木大夫都说,这要看天意了,他不知那天意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可是总是抱着几分希望,后来随着日子越来越长他就越慌乱,难道他要一直都这样吗?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