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妨就让赵公子在这里呆一段时日,老夫给他对症下几帖药先治着,许会好些。”
天阑珊望向自家小师兄:“他怎么脸色这么差?”
“受了些风寒,不打紧,吃两贴药就好了。”木大夫面色一僵,其实是因为他与这赵华云说了一些事情,所以他的脸色才会这般难看。
天阑珊从椅子上下来,蹦了两步,进了屋,在屋子里四处打量:“木大夫,你的医术我是知道的,你这话说得,也太牵强了。”
木大夫含蓄的笑了笑,瞧着天阑珊道:“殿下,这话可当不得玩笑,唉,那不是药,你放下!”
天阑珊放了手里的白色瓶子,瓶子有些大,好像是骨瓷做的一个瓷瓶,她掂量了一下有些狐疑:“并无不妥吧?”
“你给我,给我。”他一把将天阑珊手里的瓶子夺了去,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瓶子你千万别动,此乃大不敬!你这丫头,你以后也不怕雷劈了你。”木大夫发觉他说话有些过了,又禁了声。
天阑珊,拍了拍手,顿时疼得扭曲了一张脸:“你里面放的什么宝贝,我还碰不得了。”
“不是你能碰的宝贝,赶紧走吧,你师兄留下,最近店里忙,让他留下来帮帮忙也好。”他捧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