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她猛的蹲了下来,抱着脑袋,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相爷,对不起,你打我吧,我没想过的,我从来没有过的。”
严恪站在她的身前,叹了叹气,蹲了下来,朝天阑珊温声道:“我没有怪你。”
“她……我,怎么办……织镜她……她的孩子。”天阑珊扯着她的头发,只觉得头有些疼,印象中也曾有过那么一个可以爱的孩子,她糯糯软软的唤她娘亲。
娘亲……?
“谁?谁在喊我,谁在喊我……”天阑珊猛的站了起来,大雪纷飞的院子里天阑珊发形散乱,脸色苍白,一边的火光冲天而起,映在天阑珊的脸上,带着一股子令人心疼的无奈。
独孤其镗跑了进来,手里的长枪都还没有放下来,她望向一旁正欲拉天阑珊的玉月蛾:“我刚回来,就听见有人说公主殿下因妒忌将前相之妻的孩子给害得流产了?她这是怎么了?”
“如你听见的那样,不过,不是她,而是有人要害她,阴差阳错之下那汤就借由她的手到了那织镜的手里了,你快拉住她,我怕她会疯。”玉月蛾一边追着天阑珊,一边吩咐独孤其镗。
独孤其镗扫了眼站在一旁的严恪挑了挑眉:“兴师问罪?”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