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梦,再者说,织镜也是认识的,她本是前相府的一个婢女,因救过严恪一命,所以便成了严恪的贴身婢女,你当真以为那次严恪落水是巧合?一切不过是她算计的,她算计好了喝了小酒的严恪会醉,也算计到了她什么时候,什么理由经过那个地方,朕是知道,不过没有说罢了,她的心计,你如今可以是玩不过的,所以最好切莫相信她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天阑珊微微瞪眼:“那……你是说,相爷小时候,其实是她推下水的?”
“哼,舍她其谁?也就严恪那个蠢货被蒙在鼓里。”他冷哼了一声,将天阑珊裹得严实了些,笑道:“或许那个孩子也是她精心算计,试想,她本也精于医术,怎么会不知那汤有问题?若是医术高明之人,一试便知再者,若真是砒霜,怎么可以能只是孩子的问题?你若是不信,朕可以派人抓一名死牢里的刑范来示范。”
天阑珊摇了摇头,抱着龙玄参的手臂:“不要,那太残忍了。”
龙玄参叹了叹气:“成大事者,岂能看重区区几条人命?有时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要记得,善良可以给,但是不能乱给,否则只会让别人伤到你。”
天阑珊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