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严公子的,那个孩子在我的手里出了事,我总是觉得不妥的。”
黄长清瞧着天阑珊这模样有些头疼,不知道天阑珊要如何刺激才会变成以前当那缥缈门小师妹时那风华肆意的模样,先前有人宠着,所以放肆,如今依旧有人宠着,却犹如惊弓之鸟。
“殿下,你是不是脑子被敲傻了?”黄长清抱着手臂,瞧着天阑珊,其实在天阑珊面前,没大没小习惯了,如今话不过三句,总是想戳一戳她,将她戳醒,好让她看清楚眼前的事实,奈何天阑珊如今是烂泥扶不上墙。
“方才月蛾分明说了,我是被砸醒了。”天阑珊咽了糕点,喝了一口茶拍了拍胸口,才没噎着。
“行行行,你是被砸醒的,待我将那个人的身份查明清楚了我再将来龙去脉告诉你,反正那织镜你离得远些,你斗不过她。”黄长清觉得,天阑珊这脑子是没救了,于是准备曲线救国,直接将证据摆在她面前,她或许就会信了。
“木大夫呢?你问过木大夫了吗?”天阑珊记得她是让木大夫留下来替那织镜瞧瞧的。
“没有,木大夫进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殿下,此事你最好还是不要全信的好,毕竟那织镜会医术。”黄长清也当真是苦口婆心了,他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