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如此一来,殿下的谋害人命之罪也就解脱池,不是吗?”他挑了挑眉,瞧着玉月蛾,唇角边挂着浓浓的笑意。
那蔡大人跪在地上,大声斥责:“龙玄参,想我蔡仕仁为南晋忠心耿耿,历朝三代,代代贤良,如今你却要如此待我!你枉为贤明之帝啊!!你将太祖的基业视于何物!我蔡家满门忠心日月可鉴!你却要如此妄杀忠臣,南晋啊!这样的一个南晋啊!迟早有一天,必将毁于尔等之手!哈哈哈哈,世人皆醉,唯吾独醒!”
那坐在椅子上的苏云博掏了掏耳朵,大声道:“我说,蔡大人,咱们同朝这么多年,你也别装了啊,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了,你那一屋子的金砖如今已经充了国库,至于你那女儿,如今也已经画押之后畏罪自尽,那龙袍我听说还是你女儿亲自绣的,蔡大人,你说的这忠心,不知忠的是哪门子心呐?莫不是你那龙袍绣好了,还要交与皇上不成?”
“你!我女儿,我女儿怎么……”蔡仕仁瞪着苏云博,一口血猛的喷了出来。
苏云博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笑盈盈的道:“大人,别吐血吐得这么急嘛,你本就是东兴中人,此番兵败五城,也不过是你所主使罢了,若非是你的人暗中与东兴来往,独孤将军也不会重伤陷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