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提着一包葱煎包过来,她忙朝唐嫣然道:“阿恪过来了,娘娘,娘娘你可以千万要替我想想法子啊。”
“想什么法子,既然天下人都认定了孩子是他的,只要你不提及,以严恪的心性,断断不会再提,这药你收着,你要切记,要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再让他喝下去!”唐嫣然将黑色的斗蓬披上,然后转身在挽珠的搀扶之下消失在了夜色里。
她紧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朝那走来的严恪道:“怎么这样久?”
严恪淡道:“给你买了些补药。”
她顿时心上一喜:“阿恪,其实我……”
“不必解释,回去吧。”他提着药,走在前头,织镜忙追了上去,她想去握严恪的手,也不知严恪是不是有意,将手转到了身前,她面色微僵,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里凝着温和的笑意:“阿恪,其实,其实我只是希望你能待我好一些,哪里怕是……只是一个故人对一个旧人的好,这些年我在外面飘浮许久之后我才明白你的好,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们……我们重新开始。”
严恪提着药一言不发,他已经不想告诉织镜,他要将她照顾好,不过是为了减轻天阑珊的罪恶感,若是日后织镜的身体好了,那么天阑珊那傻妮子也就不会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