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朕爱嫣然!朕爱嫣然……”他站起身来,拎着半壶酒,一饮而气,那姿势相当豪气,天阑珊抬头,瞧着皇帝那沉朗的笑声,忽的觉得有些心酸。
“朕……朕的皇后呢?朕要去见皇后……”他扔了酒坛子,摇摇晃晃的在德全的搀扶之下出了凤宫,天阑珊伸手,将碳盆中的那个小酒壶里面的酒倒出来了一些,捏着酒杯,瞧着那已经落得差不多了的桃花,眸色微暗,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的,月犁和他,本来是可可以在一起的,可是,却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天阑珊喝得差不多了,瞧着外头如火般的夕阳,起身出了宫。
她坐在马车上,下意识的瞧着那个当口看了一眼,由于春雨总显得朦胧,所以街道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扶苏的小摊子就开在别人的屋檐下,倒也还好,未用那烟雨的波及,天阑珊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远远的便看见织镜撑了一把伞,手里抱着一件外棠迎着细雨奔向严恪,严恪垂眸,接过她手中的外棠,然后织镜便开始收拾东西。
天阑珊站在风雨里,身后的黄长清为她撑了一把伞,他微微皱眉:“殿下,该放下了!那严恪如今已经有了织镜,你再这么呆下去,岂不是要让自己在他的眼中一文不值吗?一味纠缠的女人,才是最令男人生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