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那点儿本事发挥了出来,瞧着对面的人,摸不清楚这个人到底年纪多大了,那种皮肤贼好,五官深邃又长了白发白胡子的人,太难让人看清他们的年纪了。
“唉,我家先生让你走了,你就赶紧走,说了不照沟渠就不照沟渠了,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非得我叫甲乙丙来咬你是不是!赶紧出去,出去!”门童伸手去推天阑珊,天阑珊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你别推我呀,我不走,反正他不答应我就不走,我来的时候还没吃饭呢,现在又饿又困的,反正我不走。”天阑珊扯着这段抚机的衣袖子,这货的衣料看起来是布衣,可是那手感却是极其的好,看起来,还有点像仿布衣的织锦啊!
在这南晋,是有严格的穿衣制度的,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才穿什么样的衣服,人们管这叫做量身裁衣。
天阑珊虽然不太懂,可是也曾经听那文渊公子提及过,眼下突然觉得,这个段抚机,或许来路很不正常,哦,不,或许应该说是大有来头。
“新桃,新桃我在这儿呐,你快进来给我做吃的,我快饿死了。”天阑珊朝着门口嗷了一嗓子,没想到黄长清拽着新月直接翻了墙,两个人在这三只狗虎视眈眈的目光下窜进了屋子里,也不知道这屋子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