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抚机见着严恪来了,正准备打招呼却瞧见了他身后披散着头发的天阑珊。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天阑珊这才尴尬的摆摆手:“你们要做啥就做,忽略我就好。”
听见她说话,严恪心中一暖,但面上仍是不懂声色。
段抚机朝着严恪看了一眼,再朝着那天阑珊看了一眼,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也不点破。
严恪摆放好笔墨四宝铺好了一张上好的宣纸便准备开始作画。
一旁的天阑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才好?
感受到了一束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严恪的手也是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
想了想家中的织镜,此刻还不是时候。
自己还不能够和她相识,此刻的自己累赘太多且给不了她什么的。等到织镜的身子好起来,自己便会跟她解释清楚这一切。
想到这里严恪稳定了自己的心神,开始一本正经的作画,似乎一旁的天阑珊只是摆设一样。
天阑珊站了许久还是不见那严恪的目光朝着自己看过来,心中有些委屈连忙跑了出去。
新桃见着她出来,连忙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