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不再也就罢了,但这严恪这几日都在这里,让自己离开是万万不可能的。
索性自己也耍起无赖来了:“你要跟我走啊?”
听的这话段抚机继续摆出了一副清高样:“我本无心政事,殿下又何苦咄咄逼人呢?”
天阑珊摆摆手:“你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得,扯了我也听不懂,反正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就在这儿住下去,反正吃住都是你家的,我也不损失什么。
严恪听的这话,心中一笑:这丫头的性子倒是一点儿没变。
但这话却是让段抚机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从未见过这样无赖的人:“如此,殿下自便!”
自便?随便干啥?天阑珊秀眉挑了挑,又出去了。
见着她出去,段抚机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下自己可以好好让人作画了。
“殿下?”新桃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天阑珊愣了愣。
天阑珊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瞧了瞧新桃手中的茶壶笑笑,伸手一拿又进去了。
门口的黄长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见着新桃这幅皱着眉头的样子,嘴一瘪:“又进去啦?”
后者点点头。
自己算是看明白了,那丫头就从来没放下过那严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