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扫了眼那些饭菜,淡道:“我去书房。你自已用就是。”
织镜站在原地,紧了紧手中的筷子,小声道:“阿恪……可是这饭菜,不合胃口,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来。”
严恪去书房的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幽幽冷冷的声音夹带着窗外的风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织镜,无论是等闲变却故人心也好,亦或是长恨人心不如水也罢,你便当我是从不念旧的那一个罢,若他待你甚好,我自会奉上嫁妆一份。”
织镜面色骤然一白,随即自嘲的笑了,那苦涩的笑声少哑的回荡在饭菜香味未散的屋子里:“哈……哈哈哈,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阿恪,我是被他骗去的,被他锁在房中日夜折辱,可是你呢?你成了丞相,你高高在上,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分明是为了你,我却成了最卑贱的那一个,阿恪,我们回不了头吗?是他……是他逼迫我的,我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我若是不跟他走,他便毁了你的丞相府,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转身回了书房里,那扇门缓缓的合上,严恪的心门也一并合上了,或许织镜一直都知道,合上的那一扇,不是严恪的心门,因为他已经将那个叫做天阑珊的女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