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博因为一直在帮着严恪和那天阑珊之间的事情,所以也是在容和宫中安排了一个眼线,来传递那新桃和自己之间的东西。
新桃将那一张字条放在角落处的一个空隙处后便离开了,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四处看了看这才将那东西拿走并离开了。
夜幕降临,苏云博与那严恪却是在一间屋子中。
严恪朝着眼前的男人看了看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这般晚了还急匆匆的将自己叫了过来。
苏云博朝着他走了过来这才调侃道:“我本是以为这么晚了,你织镜断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如若是旁人不知情的这般开玩笑到也就罢了,但眼前的人却是深知自己和那天阑珊以及织镜的事情的,却还是这样的开着自己的玩笑,倒是让严恪瘪了瘪自己的眉头却还是没有说话。
见着他这幅样子,苏云博有些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男人也真是的,无趣的很,每一次跟他开玩笑的时候总是给你这样的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将你的话听在心中一样。
本是那下人说他有急事找自己,自己才会大半夜的来到这尚书府的,却不料眼前的这人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于是严恪准备朝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