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消失了。”
一月领命,“主子,这次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顾谨淡淡的开口,“玲珑塔,一个月。”
一月身体一僵,“谢主子开恩。”
这玲珑塔是顾谨手里的王牌,顾谨手底下所有的墨骑都出自那里,里面七窍玲珑,机关遍布,稍有不慎,就会丧命,而且那里还会关押细作和处罚办事不利的墨骑,刑法残忍到令人发指,一般进去的人都出不来,这种受过训练的墨骑进去一趟也得褪一层皮。
“只是主子您的毒,”一月担心地开口,“您的身体怕是坚持不了那么久了,现在那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现在是寒冬,您尚且可以自己压制,可若是开春了,天气转暖,您压制不住了可怎么办?”
顾谨皱了皱眉,“眼下距离开春还有三个月,我还能扛一段时间,至于解药,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完,顾谨带头大步离开了。
等顾谨一行人的气息消失后,刚才的屋子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从地板下的暗格里趴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偷偷开了门,混在上香的人群中溜了出去。
另一边,虞希宁正忙的火热,经过她几天“孜孜不倦”的系统的培训,现在她铺子里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