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平日里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自己一次也没有下过重手,却在京兆府被打得奄奄一息,秦妈妈心里这个疼啊。
“安子,你等着,娘这就筹钱来救你出去。”秦妈妈还想再说一会话,可是狱卒已经在催促她离开了,秦妈妈只好出了大牢,转身又给那狱卒塞了一定银子,“官爷,你看,咱们得用多少钱才能把人给弄出去?”
那狱卒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不耐烦的说,“连打点带疏通,怎么也得五千两银子吧,上次孔翰林家的侄子下了大狱,孔翰林可是花了四千两呢,且不说,那孔翰林是四品文官,据我所知,你家秦安可是白身吧?”
“谢谢军爷提点,麻烦您了。”秦妈妈脸上陪着笑,心里却是在滴血,五千两百银,就是把自己卖了也凑不齐这么多啊!
秦妈妈忧心忡忡地回了熙和堂,大夫人依旧在睡觉,看着坐在一旁的大小姐,秦妈妈张了张嘴,这话始终是没有说出口,大夫人交代过,这些内宅的肮脏事情,不用告诉大小姐,怕污了大小姐的耳朵。
大夫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拢了拢,总共两千两银子,可是距离五千两还差三千两,秦妈妈一个下午急得水都没有喝一口。
到了晚上,虞希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