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宁给慕容卿泡完药浴,行完针后,一天就差不多过去了。
“行了,药浴的方子在桌子上了,走了记得带着,每天晚上泡一个半时辰,三日后再来找我,继续行针逼毒。”虞希宁吩咐道。
“你这样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慕容卿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行吧,既然你执意知道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我现在是顾谨的人,顾谨,你应该知道吧,作为皇上面前最得宠的皇子,谁心里没有个想法不是,而你,则是西楚位高权重的丞相,若是有朝一日,能得慕容丞相的支持,那岂不是……”虞希宁的话没说完,想来,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不必细说。
“你呢,你为什么跟着顾谨,要不,你开个条件,跟随本相去西楚吧,在那里不比你在东原混得差。”慕容卿没有直接回应虞希宁提出的要求,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呵,慕容丞相说笑了,须臾生是东原的人,死是东原的魂,况且,我在东原过的好好的,一时间离开了这里,怕是不习惯。”虞希宁说道。
“是吗,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神医有自己的考量,那刚才卿唐突了,那就三日后在和神医讨教吧。”慕容卿穿好衣服,把药浴的方子揣在怀里就起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