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送给你吧,就当作聊以慰籍了。”虞希宁说。
“真的,你肯忍痛割爱?”顾谨故作兴奋的问道。
“自然,我既然把话说出口了,就该算数。”虞希宁咬着牙说道,她就不信,顾谨敢要。
果然,顾谨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拍了拍胸脯,“本王惧内,可是无福消受这温香暖玉。”
可怜的阿绿,大概在屋子里偷笑吧,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主子和未来的主子都给嫌弃了。
虞希宁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顾谨,“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我夫妻一体,哪里有妻子把丈夫赶出房间道理,若是被御史台的那些酸腐的糟老头子们给知道了,不得说我夫纲不振,把我参到天上去。”顾谨赖皮到。
“那行,这是你的房间,我出去行了吧?这样就没人说什么了,也不会有人把你参到天上去了。”虞希宁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那也不行,”顾谨急忙拉住虞希宁的手,“这皇子大婚,头三个月是要和王妃在一起睡的,若是感情好的,大皇兄当年可是在大皇嫂的屋子里住了半年,直到大皇嫂有孕了才去了别的院子的。”
“你的意思是说,除非我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