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心里很气愤,但是表面却是很镇定。
“谢谢青天大老爷!”顾谨等人在老人的叩谢中离开了这里。
回到刚才休息好地方,“岂有此理!”顾谨生气的把手里的马鞭往地上一扔,顾谏走了过来,“七弟好大的脾气。”
“五哥有所不知,刚才探知的情况真是气死我了,这胡峒恺看着是个忠于朝廷的,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背地里站了队的。”顾谨生气的开口。
“不知此话怎讲?”顾谏开口。
“这胡峒恺居然私自招兵,就在去年冬天,他假传军令,在江南招兵,而且,咱们都没有得到消息,你说这可不可恶!”顾谨义愤填膺的说着,脸色因为生气而泛红。
“这去年冬天,胡峒恺不是病着吗?快傍年根儿的时候,这胡峒恺就归西了,期间时间紧促,哪里是他一个缠绵床榻之人可以做得来的。”顾谏冷静的分析到。
顾谨冷静下来一想,也对,胡峒恺是病死的无疑,作为朝廷的封疆大吏,出殡的时候顾谨还派人去送了挽联,据胡夫人说,这胡峒恺死前三个月就说不了话了,人也糊涂了,只能整日里在床上躺着,就连这致仕文书还是后来吏部代写的,顾谨发现,自己今天急躁了。
顾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