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是,如今还没有到收税的时候,国库里也紧张的很,若不是万般无奈,小王是断断不会开这个口的。”顾谏一脸心酸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都该同情他了。
“依康王殿下看,草民等人该怎么做呢?”依然是徐茂芝开口。
“这没有银子,就修不了堤坝,堤坝不修好,就安稳不了民生,民生不安稳,各位的生意也没办法做不是,依小王看,大家就都出点银子,咱们一起度过难关,各位一下如何?”顾谏说完,用手比了一个王的手势。
“殿下的意思是,咱们一人出五千两?”一个姓赵的老板开口问到。
“非也。”顾谨摇摇头,“是五万两。”
“什么?”那个赵老板惊得站了起来,“王爷没说错吧,五万两,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赵老板掌管这江南的盐业,怎么会连区区五万两白银都没有呢?”这时,一直板着脸的顾谨开口了。
“这……这寻常年份,要是让草民拿出五万两来草民还能尽力一试,可如今天不假年,草民总得为以后考虑。”赵老板愁眉不展的解释道。
“七弟莫急,若是这赵老板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银子,你也别逼他,左不过,他日回京之时,你给父皇递一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