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虞希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虞希宁揉着胀疼并且断了片的头,“阿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见虞希宁醒了过来,阿绿急忙端着水盆来给虞希宁梳洗。
“王妃,已经午时了,您睡了一晚半天。”阿绿一边给虞希宁拧着帕子一边回答道。
“我昨天不是在和秦未央喝酒吗?我不会喝醉了吧?”虞希宁胡乱的擦了一把脸,努力回忆着昨天的情景。
“王妃还说呢,要不是您昨晚喝醉了,咱们现在都踏上回江宁的路了,哪里还用得着再住一晚,这山里蚊子可多了,奴婢都被咬怕了。”阿绿抱怨起来。
“我昨天喝醉之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虞希宁试探着问道。
“您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是非要和那个秦公子拜把子,还嚷嚷着要做人家大哥,再就是念叨了半宿王爷的名字,奴婢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阿绿把虞希宁昨晚的战况重复了一边。
虞希宁懵了,这要和秦未央拜把子的事情她有一丝印象,可是这念叨了半宿顾谨的名字,这不太可能吧,她虞希宁没事念叨顾谨的名字干嘛,闲的胃疼?
“阿绿,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会念叨顾谨的名字呢,那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