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雪使劲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副神情,既然你们都在逼我,那就谁都别想好过,你们欠我的,一个都跑不了!
虞初雪在皇帝进屋之前,赤着脚下了地,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倒进了香炉里面,做完这件事,又回了床上,盖着被子躺着流泪。
天佑帝轻轻地走了进来,沫儿跪在地上给皇帝行礼,皇帝没有搭理她,而是走到床边看着埋在被子里的虞初雪。
“臣妾身体不适,不能起身给皇上行礼了。”虞初雪虚弱的说道,说完,两行热泪又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虞初雪本来就生的极美,这席子病态更是添了几分爱怜,天佑帝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不是不近女色,美人垂泪,焉有不心疼的道理。
“无妨,你伤了身子,好些休息吧。”天佑帝软声安慰道。
“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是怎么当差的?你们主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流产?”天佑帝转身对底下跪着的众人呵斥到。
“皇上息怒,奴婢们的确是尽心伺候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娘娘身体好好的,就是今早,吃了一茶匙松露茯苓膏,就肚子疼了。”沫儿开口喊冤 。
“松露茯苓膏?这是什么?”皇帝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