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此时不比虞希宁在现代,可以输血,眼下,虞希宁只能任由顾谨那腹部的血不停地往外渗,而虞希宁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
泪眼模糊之间,虞希宁感觉手腕一紧,顾谨正闭着眼,皱着眉头,一只手攥住了虞希宁的手腕,声音很虚,“别哭,我没事。”这一句我没事,让虞希宁觉得很心安。
“你好好的,别说话,要不这血又要流了。”虞希宁哽咽着说道。
虞希宁一行,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大概是一月在阵前迷惑了敌人,没有人来追杀顾谨。
将近午夜时分,虞希宁的马车才算是到了蓟州城,此时,顾谨又昏了过去,顾谨实在是失血太多,就连握着虞希宁的手腕,也是强撑着,亏得顾谨从小习武,身体底子好。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到了蓟州城没多久,顾谨的体温便急剧升高,随着体温升高而来的,就是顾谨体内蠢蠢欲动的毒蛊,虞希宁看着那腹部的黑线,居然绕过了顾谨的刀伤,以一种弯曲的形状朝着心口延伸。
虞希宁当机立断,给顾谨施针,拿出按照梵音给的方子配置好的解药,来帮顾谨压制蛊,许是顾谨的身体太虚弱了,连带着那蛊都没来活力,只是闹腾了几下,便被虞希宁给压制了下去,看着痛苦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