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绿,是梵音。”虞希宁捏了捏顾谨的手,示意他淡定。
“梵音在天佑帝的胸口和耳后看了半天,又用银针在指尖取了血,又从自己的指尖取了血,放在一个茶盅里搅了搅,很快,天佑帝的血被梵音的血给吸了进去。”
梵音放下茶盅,看向虞希宁,“就是摄魂蛊无疑了,从耳后进入的体内,他数日不醒也和这摄魂蛊有关。”
“可有解法?”顾谨急忙问道。
“找到控制的那个母蛊,用烈酒泡三天,再用明火烧成粉末,这蛊便是解了。”梵音说道。
“这该怎么去找?可有什么便捷的方法没有?”顾谨心急的问道。
“睿王殿下,您当我们南疆的蛊术是过家家吗?还能投机取巧,我只能告诉你,这母蛊是个白色的一寸长的虫子,至于去哪里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梵音呛了顾谨一句。
“刚才是我心急了,还请姑娘见谅。”顾谨知道自己失言了,便大大方方的给梵音配了个不是。
这边刚诊断完,那被指使出去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虞希宁给顾谨理了理衣袍,不舍的叮嘱了几句,便穿上披风,带着梵音走出了太和殿。
虞希宁本来是想要去淑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