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可是,她眼下,一无权,二无人,仅有的父亲兄弟,还远在西北,联系不上,她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这好办,我这里有一张方子,你拿到太医院去验验,太医院那么多太医,总不能都被我控制了,若是他们说这方子有用,你便来联系我,至于其余的,我可以给你写一个协议,我签字画押,我虞希宁保证,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是睿王妃,那协议就有效,我便不会让睿王动你们母子一根毫毛。”虞希宁从怀里掏出那张药方,扔给了虞初雪,又转身走到书桌旁,龙飞凤舞,把刚才承诺的事情写了下来。
虞希宁签了名字,掏出胸前的黑玉,沾了印泥,印在了纸上。
“这个给你,我要是违背这些承诺,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虞希宁发完誓,把墨迹干了的协议纸递给了虞初雪。
“你仔细想想,狡兔死,走狗烹,你是个才女,这个道理不会不懂,还有,狡兔都是有三窟的,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顾讳考虑一下,他还这么小。”虞希宁说完,捏了一下顾讳嫩滑的小脸,推开门走了出去。
虞希宁站在院内,喊了一声,“走了。”梵音便从西厢房走了出来,当然,那些被绑着的人,都被他敲晕了。
梵音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