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去太和殿和梵歌叫板,还干脆的承认了天佑帝指尖的伤口是自己划的原因。
虞初雪跟梵歌叫板的时候,心里是几度恐慌的,她曾经见识过梵歌处罚手下的惨状,一个囫囵个的大人,直接爆体而亡,那血肉,溅得五米开完都是,虞初雪见了这个场面之后,大约两个月都没有吃过肉,真的是惨烈无比。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天佑帝,虞初雪坐在了他的床边,轻轻地擦拭起天佑帝的身体,“你说,我都不爱你,我为什么要拼死拼活地保护顾讳呢?”
天佑帝一直在昏迷,哪里会回答虞初雪的话,虞初雪也是突然想起来的,便自嘲地一笑,“罢了,你也听不到,虽然这路,从一开始就不是我选的,但是,我得好好走下去,这一辈子,我虽然对这个皇宫厌恶至极,但是,我得在里面好好的活着,至少,要对得起自己一回。”
既然决定了赌一次,虞初雪也做了准备,首先,就是把沫儿找了个由头发落了出去,还有身边的人,凡是和顾诫和梵歌有关的,都打发走了,往日里,虞初雪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不过,以前不碍事,现在,都得打扫干净了。
虞希宁收到了虞初雪的示好,便很满意的睡觉了,虞希宁现在和梵音基本上日夜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