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短瓦残垣,血流成河。
虞希宁看着不断倒下的士兵,急红了眼,“全军听令,后退五步,放箭!”
这王昌带着人刚准备好弓箭,便听得了一阵惨叫,顾诫的人马大批地倒了下来,箭箭命中后心,虞希宁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是顾谨过来了。
顾谨穿着一身玄色的铠甲,右手提剑,脸上带着一些血迹,墨发微乱,眼神狠厉,一步一步地朝着顾诫走来,好像嗜血的修罗,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掉这里的万物。
被两面夹击,顾诫的人大多数都放弃了抵抗,左右都是死,万一回京能得到赦免,也不是不能赌一把。
“你们呢?投降还是抵抗?”顾谨用剑指着顾诫和几个保护在他身边的亲兵问道。
“不许降,你们是孤的人,你们不能叛变。”顾诫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病了快十年的弟弟,居然能散发出这么骇人的气场,当真是伪装的极好。
“不降是吗?”顾谨环视了一周,眯眼问道,没人回答,“那好吧,都去给顾诫陪葬吧!”
顾谨提剑上前,虞希宁还没有看到动作,便是有两个人已经捂着喉咙,满眼的难以置信,看着自己动脉的血喷涌而出,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