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去。
虞希宁已经看出了顾诫的意图 却是没有躲避,她清楚顾诫的身体状况,幸亏是个男人,身体底子不错,能扛一阵子,换了虞希宁,怕是早就死了。
“你伤口发炎了,身上还发烧呢,别动了,我叫人给你请了大夫过来。”虞希宁给顾诫清理着伤口,还不忘打击他几句,“你这身上,手臂上都是伤,别妄想挟持我做人质了,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虞希宁用随身携带的手术刀给顾诫剔着腐肉,大牢里面设备简陋,虞希宁便只用了一盏油灯来给手术刀消毒,反正那里的肉都坏死了,怎么样都行了。
顾诫听了虞希宁的话,暗地里用力,果然,四肢都有感觉,但是,都动不了,其实,顾诫身上,除了左手手臂上伤及了肌肉以外,其余的都是软骨散的作用,那软骨散没有放在食物里面,而是就加在了顾诫桌子上这一直燃烧着的油灯的灯油里,为的就是防止顾诫跑了。
“你为什么救我?”顾诫的声音嘶哑地不像是自己的了。
“手贱呗,”虞希宁随便回答了一下,丝毫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顾诫压根不信,警惕地看着虞希宁,浑身成一种防备的姿态,连割肉之痛都觉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