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灵了,顾谨那身体应该也没事了,不如你就原谅我吧,我好歹也是你的母亲。”如媚讨好地说道。
“你想都别想,我最大的底线就是不和父皇去揭穿你的真面目,别的,你想都不要想,还有,顾谨身上的蛊根本就沒解,别妄想骗我了。”梵歌说完,一脚踹开蛊室的门,扬长而去,气的如媚砸了好多东西。
自从和如媚闹翻了之后,梵歌就整日里在藏书阁里面不出去了,她在努力的寻找解蛊的法子。
其实,梵歌不是不想直接毁了那个母蛊,可是,她在一个文献上看到过,这种靠秘术养出来的蛊虫,不能轻易毁掉母蛊,否则,中蛊之人体内的蛊虫,便会感应到,而那蛊虫不会立即就死,而是拼劲全力,侵蚀那中蛊人的心脏,以求个两败俱伤。
梵歌虽然知道了她和顾谨的身份,但是,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既然不能做夫妻了,那她便替如媚赎个罪,帮一帮顾谨,无关乎政治,只是单纯地作为兄妹。
梵歌在藏书阁待了七天,终于让他找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一个泛黄的残本,上面隐隐约约地记载着关于热蛊的事情,而那被磨损得厉害的封面,若是仔细辨认,可以看出“苗疆蛊事”四个字。
梵歌翻看了好久,等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