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他深知自己的不妥,可是,没有解决办法,他只能硬挺着。
“二月,药送来了吗?”顾谨又一次烦躁地问道。
“主子,您不能再多吃了。”二月劝到。
“什么时候,朕的事情需要你插嘴了。”顾谨冷冽地看了一眼二月,二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是,他咬咬牙,“主子,真的不能再加大剂量了,静安大师说了,再这么下去,他也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你先不要和他说就行了,西北的战局胶着,我此时不能有任何差错。”顾谨说完,示意二月把药拿出来。
二月都要哭了,好怀念一月在的日子,那个时候,一月是唯一一个能劝得了顾谨的,现在剩他们这些人,出了听命,什么都做不了。
“主子,慎重。”二月最后还是把药拿了出来。
顾谨接过药瓶,十几粒暗红色的小药丸就被顾谨给吃了下去。
从前,顾谨对这种带着铜锈味的药万还有些抵触,不过,现在,顾谨已经感觉不到了,而且,隐隐的还有些贪恋这个味道。
若是顾谏知道顾谨现在这样,怕是要哭死了,天知道,给顾谨制一次药,需要顾谏放多少血。
顾谨用内力在周身游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