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简桐被二月尴尬了一脸。
“您是主帅,可以自行定夺的。”二月提醒到。
“那好吧,我一会儿再来。”简桐拍了拍自己的袍子,他其实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觉得,顾谨一个皇上在这里,他总得要禀报一下才好。
“这是我给你们皇上煎的药,不一定有用,但是肯定无害,”梵音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儿,又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谢谢梵音姑娘。”二月点头示意,但是,并没有去接那碗药。
梵音见状,只好自己喝了一口,“没事的。”再次递给了二月。
又等了一会儿,二月接过药碗,对梵音点头道了个歉,“并非是不信姑娘,实在是非常时期。”
“我知道,”梵音很理解地说道,“给你们皇上喂下去,或许就该醒了,不过,他身上的蛊不能再拖了,尽快想办法吧。”
“嗯,”二月没有多说话,转身进了屋,给顾谨喂药去了。
经过半宿的折磨,顾谨整个人虚弱极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不仅没有血色,还因为长时间的咬着,变得紫青了起来,身上捆着绳子,像最落魄的囚犯
二月探了探顾谨的身体,见他还没醒,便按照从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