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看着面色痛苦的顾谨,咬咬牙,把他给绑了起来,这才起身出去,给顾谨去叫梵音。
梵音刚睡下不久,便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谁?”梵音警惕地问道
“梵音姑娘,我们主子身体不太好,您赶快过去看看吧。”二月小声地说道,尽管二月心里非常着急,但是,他不能让别人知道顾谨的情况,否则,军心不稳,对打仗非常不利。
梵音胡乱的套了一件衣服,就跟着二月去了顾谨的寝室。
顾谨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冠下意识地紧咬着,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是,已经隐隐的有了要苏醒的趋势了。
“梵音姑娘,刚才主子居然蛊发了,你赶紧帮忙想个办法吧,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二月焦急地说道。
梵音解开顾谨身上的中衣,果然,腹部的黑线变得又粗又长,已经快要逼近心脏,梵音已经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的蛊虫了。
“给他吃了什么?”梵音给顾谨诊了脉,黑着脸问道。
“那个药,”二月把还没有吃完的药丸拿了出来,递给了梵音。
“还是不长记性,”梵音呵斥到,“吃了多少?”
“这次来势凶猛,主子吃了平